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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试试吧。”
古渊也不犹豫。
也根本不需要去调整状态。
飞身而起，直接跨上了这至高圣阶。
骤然之间，在跨上第一个台阶的时候，周边场景就是一阵变化。
古渊整个人被接引到了一片未知的世界。
上顶虚空，一片黑暗。
下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大陆。
哪怕以古渊如今的心神感知，也根本望不到尽头。
也根本感知不出来，这世界是真实，还是虚幻。
“至高圣阶内部的世界么？”
古渊的脑海闪过诸般信息。
他先是看了看自身。
确认了，这就是他的本体。
“若是本体，那就是死而复生？”
对天仙来说，凡尘的死亡不叫死亡。
只有道果破灭，才会迎来真正的死亡。
若是道果破灭，仙王也不可能存活。
但这至高圣阶里面，哪怕道果毁灭，一样无碍。
“圣境……”
古渊沉思，包罗诸有，无法可循，无境可破。
这实在难以想象。
心中摇了摇头，古渊继续感应自身。
第一步，自然要看自己的实力带了多少过来。
“法世界、岁世界、永恒天的力量还在，诸天长河的力量也在，但人道长河，天庭诸界的力量，却无法感应……”
古渊摇头，这恐怕也是集众之道没落的原因之一吧。
一身实力全都要靠众生。
却连闯荡至高圣阶的能耐都没有。
“不过，这少清剑却是让我带了进来……”
头顶，少清剑上剑气凛冽，在盘旋着。
“而且哪怕没有人道长河，没有天庭诸界的力量，对我实力的影响，也已经很小了。”
“法世界、岁世界、永恒天就相当于三大仙王道果世界，加上我自身的能耐，有没有机会闯到九十三阶之上？”
思绪流转，古渊定下心神。
“所以接下来……”
几乎就在古渊感应到的时候。
前方虚空，一阵光影变化。
一个头长龙角的生灵，轰然爆发出全部的气血，悍然杀来。
“天人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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